注意到殷仟佰的脸色变化，葛存发出一声叹息。
“其实出发之前就有很多预兆了。宋家语焉不详，王家也不愿下大力气。说是联军，实际上还是靠我麾下这支兵马。我能猜到另外两家的打算，无非是与离人众结下死仇的只有陈家。但那晚夜袭后，有件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说到这儿，葛存看向殷仟佰，缓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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