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也算咱远房亲戚,就看在这份儿上,他能出卖咱们?再说了,他儿子的病虽然是咱出钱治着,可也在咱们手里啊,他要是有半分出卖咱们的心思,咱就动手,怕他作甚?至于那什么新巡抚,哈哈,前几日他授印之时,旗杆无故自折,你们听说过没有?我看啊,他现在早就被吓得不敢出门啦!’到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伙贼人,还有个县官平日护着,难怪这些日子,这些贼人竟然如此猖獗。而且从那些人说的话来看,伯元,这旗杆断折之事,或许和他们真的有关系。当时我知道,若是再行逗留,只怕真被他们发现,好在听到的也够多了,我当即回到草丛之中,换上游水的衣服便即回去,昨天我怕其他船夫起疑,又和他们撑了一天船,看他们神色如常,应该是不知道那晚上的事,我才放心,今日一早便回来了。”杨吉终于将整个“卧底”经过,一一说明。
可这时的阮元,却似乎陷入了沉思,一时不语,过了半晌方道:“杨吉,你确定他们说的典史,就是姓韩?”
“没错啊?这个我肯定不会听错的,他们还说那大哥与韩典史是远亲,这样说,估计那贼首也是姓韩没错了。”杨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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