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讲?”鸨母依然不肯放过那少女。
阮元听着这些言语,自也有些恼怒,若是在杭州街头,这时他早已向鸨母亮出自己身份。但想着这次来苏州,毕竟只是暗访,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真实情况,无奈之下,便也只好迂回劝道:“那这位掌柜,你再想想,这姑娘现在不听你们的话,这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强要她为你干活做事,她会情愿吗?若她执意不愿,万一寻了短见呢?那你这一百两银子,不就白花了吗?”说到这里,也不禁向四周看了几眼,所幸阮元从未来过苏州城内,又兼这日路人之中,并无到过杭州且认识自己之人。是以大家看向自己时,也只不过略为钦佩,并无一人识出他身份。
“哟,果然是秀才老爷,讲歪理有几分功夫啊?”鸨母不屑道:“你让我放了她,那我这一百两银子,不也是白花吗?要不,您给我指条明路,我却要到哪里,能把这一百两银子要回来啊?你可别说她那两个除了赌就是喝酒的叔叔,我给他们那一百两啊,早就要不回来了!还是说,秀才老爷,你准备拿一百两银子,给这小贱人赎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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