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日集议之时,仓场侍郎托津,可是连结党之语都说了出来,这可是皇上最大的忌讳啊。伯元,老师多年不在京中,对这个托津侍郎其实不熟,只觉他果于进取,办事也不留情面,若是他日后得以晋用,那你可要小心了。”
“恩师指点得是,若果然如此,学生自会多与那托侍郎来往一些,他清楚学生本性,日后多半也便能开解了。”阮元答道。
“伯元,无需如此。”朱珪摆了摆手,道:“那托津之事,老师也有所耳闻,他并非以学问见长之人,你去找他,他多半也不会理你。总之京中这些官员,你若是想要他们都对你有所了解,甚至都与你做朋友,这是绝无可能的,总会有些人与你有所不和,甚至倾轧于你。就是老师我,也不敢保证朝中没有针对我的人啊?但反过来说,若是你在京中,能多些门生友人,他们清楚你为人秉性,你遇到不白之事,他们可以为你申冤,为你辨明真相,至少求皇上从轻处置,那老师看来,便已经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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