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侍卫将房淑婷带进屋来。张问叫人松绑,把手里那封信札拿给房淑婷看,说道:“本官已经查实了,钱益谦写信告诉令尊是本官构陷房大人,并非令尊查实的事儿。钱益谦无凭无据,你就真信了?如果不是本官陷害的令尊,你只认准本官是仇人,岂不是让真正的仇人逍遥法外,如何宽慰令尊在天之灵?”
张问说的也不无道理,无凭无据,为什么相信钱益谦的一句话?房淑婷那双很明显的双眼皮眨动了几下,说道:“先父生前与钱大人是好友,钱大人没必要骗先父。”
张问冷笑道:“在东林党的大局面前,钱益谦和令尊那点交情有多少份量?东林视本官为朝政对手,便不择手段诬陷,将陷害忠良的责任嫁祸到本官头上,践踏本官的官名,而房家的人,不过是他们手里一粒小小的棋子罢了。你也是在官宦之家长大,应该明白一点。这事其实很简单,我与令尊无怨无仇,而且弹劾令尊也轮不到我上阵,我没事搞房可壮干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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