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萧至宁按时去了书院。雷元晶的异动虽平息了些,余痛却像附骨之疽,让她连坐直身子都觉得费力。
讲台上,先生在讲纵横派的“通语术”基础,她趴在冰凉的案上,听着先生特有的语调和着窗外的虫鸣,眼皮越来越沉。经脉里的痛感还在隐隐作祟,可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她终究没撑住,就着晨光,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案角的砚台里,墨汁还在缓缓晕开,像她此刻藏在平静下的、无人知晓的惊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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