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萧至宁就在荆禾家住了下来。荆禾每天会端来草药粥,有时还会采些野果回来。她不会医家术法,只能每日引着体内稀少的灵力,一点点润过脸上的伤口——那里的疤痕最明显,回王府前总得消下去。
第三天傍晚,她对着荆禾递来的铜镜照了照,脸上的血痕已经淡成浅粉,不细看几乎看不出。她站起身,对正在缝补旧衣的荆禾道:“我该回去了。”
荆禾抬起头,手里的针线还在半空中:“我送你到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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