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刚过,陈三斤还没来得及清理噬生爪上的血痂,镇西头养牛的老周家就派人来报信 —— 他家的铡刀 “活” 了,半夜在牛棚里自己铡草,草没铡断多少,倒在地上铡出了不少带血的印子,像有人被铡了一样。
陈三斤抓起枣木护身符往牛棚赶,刚出屠夫铺,就看见钟九歌蹲在墙角,正用手摸地上的铁屑,脸上没什么表情 —— 他大概又没察觉到铁屑的温度,触觉丧失得更厉害了,指尖的皮肤都被烫得发红,他却浑然不觉。
老周家的牛棚弥漫着铁锈和血腥味混合的怪味,闻着让人胸口发闷。那口半人高的老式铡刀斜插在地上,铡刀的木架已经被金属侵蚀,变成青黑色,像裹了层铁皮,表面坑坑洼洼,布满了细小的孔洞。最吓人的是铡刀的刃口 —— 本该光滑的铁齿上,沾着暗红色的 “肉丝”,用树枝挑开看,更像是被碾碎的魄丝,在阳光下泛着银光,轻轻一碰就化作铁屑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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