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中心的祠堂暂时成了避难所,门窗都用枣木浆糊了缝,但外面的 “咯吱” 声越来越近,像有无数东西在啃咬木头,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节奏。黑水已经漫到祠堂的门槛下,水面上漂浮的铁鳞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像撒了一地碎银子。
陈三斤靠在祠堂的供桌旁,噬生爪在袖管里像揣了块冰,爪心的银锁凉得刺骨,偶尔传来细微的震动,和外面的啃咬声频率一致,像是在呼应。钟九歌躺在草堆上,脸色惨白,纸人在他头顶围成圈,缓慢地旋转着,像在给他输力 —— 他还没醒,但呼吸比之前平稳了些,胸口的起伏也明显了。
祠堂的地面突然传来规律的震动,像巨大的心跳,“咚、咚、咚”,每震一下,门外的黑水就上涨一寸,离门槛越来越近。几个躲在祠堂的镇民突然捂住耳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说听见水里传来 “嗡鸣”,像无数鱼在同时张嘴,声音直往脑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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