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从巴黎回来时,上海的梧桐叶已经黄了。弄堂老房子的葡萄架爬满了枯叶,陆知衍正踩着梯子修剪枝条,后背的疤痕在秋日阳光里若隐若现。“慢点!”沈念放下行李箱跑过去,扶住摇晃的梯子,“医生说你后背的旧伤不能剧烈弯腰。”
“再不动动,都要被你养得生锈了。”陆知衍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落在她行李箱上的海关标签,“巴黎的奖杯呢?怎么没见你捧着?”
“被温景然抢先一步抱走了。”沈念笑着拿出手机,屏幕上是温景然在机场举着奖杯的照片,他晒得黝黑,白大褂换成了冲锋衣,身后还跟着个扎羊角辫的非洲小女孩,“他说要带奖杯去给医疗队的孩子们看看,什么是‘中国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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