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废弃染坊的铁门被铁链缠了三道锁,锈迹斑斑的门楣上,“明宇染坊”四个褪色的大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沈念抱着装母液的恒温箱站在石阶下,颈间的“衍念”项链被冷汗浸得冰凉——陆知辰的短信刚进来:“带母液独自进染坊,否则布偶里的定时装置会让孩子们的心血化成灰烬。”
陆知衍的车就藏在对面的芦苇丛里,他透过望远镜盯着染坊二楼的窗口,那里挂着个褪色的星芒风筝,正是小雅去年在公益工坊做的第一件作品。“十点环保局的人会准时到,”他对着蓝牙耳机低声说,“我已经让温景然带着孩子们的布偶仿制品去引开周明启的人,你进去后想办法拖延时间。”
沈念推开染坊大门时,浓重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正厅的染缸积满黑泥,缸沿残留着暗红色的印记,像未干的血迹。陆知辰坐在唯一完好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个星芒形状的打火机,火苗舔舐着空气,映得他眼底的阴鸷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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