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身着青布衣裙的中年女仆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她头垂得极低，双手交叠于腹前，声音平稳无波：“夫人。”
王夫人正对着庭院里的山茶出神，闻言眼角猛地一跳，那抹刚被王语嫣勾起的怒意尚未散尽，此刻又添了几分阴鸷，她缓缓转过身，凤眸微眯：“有那两个贱人的消息了？”语气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仿佛提及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块让她恨之入骨的朽木。
女仆恭恭敬敬地回话：“回禀夫人，已经证实万劫谷谷主钟万仇之妻，正是当年那个水性杨花的俏药叉甘宝宝。至于另一位——李秋水前辈的消息，目前还尚无踪迹。”她说话时始终低着头，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仿佛怕触到王夫人眼底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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