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风卷着沙粒割在脸上,丰从高裹紧染血的外衣,牵着骆驼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戈壁滩上。腕间玉镯烫得灼人,与他心口的血痕共鸣——离玉髓泉眼越近,危险越近。
少主,歇会儿吧。老仆阿福抹了把沙尘,骆驼撑不住了。
丰从高抬头,远处沙丘上玉门二字的残碑在风沙中若隐若现。他记得父亲地图上标着,玉门关外三十里就是玉髓泉眼。再走十里,天黑前到。他拍了拍骆驼,玉镯突然渗出血珠,顺着纹路滴在沙地上,晕开暗红。龙形纹路在腕间蠕动,像要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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