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脆了，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和吕明哲留下一点的余地，而现在双方倒是角色转变了，吕明哲已经是通过踩过底线的办法，收拾了曹楠，现在正是风光的时候，对于靠上门来的陶成邦，对吕明哲来说，倒是一件显得可有可无的事情了。
答应陶成邦是雪中送炭，不答应陶成邦，是理所当然，而这其中怎么选择，那就是他吕明哲的事情了，所以他想要听听陶成邦的理由。
对于吕明哲的这番询问，显然陶成邦早就已经是做好了心里准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是一种从内而外幸福的笑容，至少吕明哲是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笑容，但并不妨碍吕明哲从其中读出了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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