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擂,面孔发热,只因——方才夏君黎说不放心刺刺同他留在此地时,他是当真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对刺刺存了不轨之心,不假思索脱口辩解;可原来他——夏君黎他竟不是那个意思,那岂不是……是自己将那一点原本甚至根本都称不上存在过的“非分”之心自己曝递至了他面前?他再是什么少年豁达,于此却也根本止不住窘迫非常,可他——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继续自辩,而倘要自辩,到底是该先自辩哪一头。
夏君黎取走他系于腰间的“伶仃”,交给刺刺:“你先拿着。他这会儿气脉尽闭,当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威胁,不过——尚不知他有无同党在左近,你将他看好,他也算得是有身份之人,想来命也值些价,若是给剑架在脖子上,多少总能让人投鼠忌器。”
“君黎哥……”刺刺看起来也有几分犹豫不定,“你——你当真认为他是骗我们的?若是如此,你——就不必一个人往前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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