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问,不过换一面来想,这或许也印证了那次所谓“吸噬”不过是偶然——不过是拓跋孤当时轻敌之下的偶然,可一而不可再。毕竟,依照朱雀的说法,若将旁人的“内力”也视为可抢夺的外物,那么也必须要比对手更为“了解”、“熟悉”了方可占得先机,而——他决计不会比拓跋孤更懂得青龙心法的。
——可是若比起霍新呢?他念及至此,心头突然清明。青龙心法的源性,甚或化解与调息之法,凌厉都教过自己了,反倒是霍新还未必识得。今日拓跋孤若不曾帮霍新这一把便罢,既然他将内力倾注于霍新体内,那灼热之息难道不更该成为自己“移情”的战利品?只要控制了拓跋孤之力——那时,彼消更要加上此长,这一掌对决,还有何悬念?
他知道此事不曾有过先例,仍属冒险,但眼下唯有一试,当下牙关轻轻一咬,以体内这缕残留的温热之息为导,将移情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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