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言,至于细节,他记不清了——他说,因为他被朱雀带来的人踢了一脚,昏过去了一阵,没有太多印象了。
刺刺没有追问。她感觉得出他的情绪里有很多不对,可在尚未从失去双亲之痛中喘息过来的时刻,每一个人的情绪都那般起伏动荡着,她本来连第一句都不应该问起。如果父亲是这样说、一衡也是这样说,她又有什么理由再去怀疑些什么?比起这些,关心弟弟的伤势有没有留下什么不适,才是身为长姊更该做的吧。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没有那对钏子了。离开临安已经快要四个月,她竟还是不习惯。就像——她还是不习惯众人宽宥地认为夏琰对青龙谷所做的一切其实与她没有关系。她始终止不住要为谷中如许多伤死之痛愧疚,好像——他做的任何事,她仍然需要为他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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