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深沉可怕。这件事既然知晓之人众多,常人纵藏祸心,定不会再试以此剑为嫁祸之手段,只因——如此岂非轻易便要叫人拆穿?可——他竟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胸有成竹,他算准了当日当时,青龙教来不及明白就中曲折,而君黎报仇心切,也必不会解释只字片语。拓跋,向兄,许山,哪一个不因疾泉之死失了常理,与君黎那般咄咄逼人一遇,当然唯有至死方休。”
拓跋夫人叹息:“这么多年,阿孤同单先锋,一个是‘第一高手’,一个是‘第一军师’,只要他们两个在,谁敢对青龙谷露一丝挑衅?恐怕整个青龙教上下,连我在内,都从未想过会有今天——单先锋身殒,阿孤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将来恐亦难再与人为战,可我们竟连仇人是谁都还摸不清。”
“听起来——你好像没那么恨君黎?”凌厉有点意外,“我原以为……他伤拓跋至此,无论如何,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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