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到那吹笛者一定是这位舞姬的父亲了。这里怎么会有小默!
他回到客房,回想这几天的行程,真是一个失落之行。朝廷的正经差事自己没有真正参与到,收获的只有对逝去亲人的哀思。像芷馨这样的死别固然不可挽回,可像小默这样的生离却也无能为力……他打算睡觉,却又有了尿意,遂去后院寻找茅厕,顺便看看自己的马。上完茅厕,远远地看见墙根下的马厩里拴着好多马一起在吃草,而自己的马旁边是一匹枣红色的马,显然不是他们一行人的马,但他看这匹马却很亲切。不由得走上前去,摸了摸那马,那马对他也非常亲昵。他心中的狐疑又起——这马怎么这么像小默的马?但马却不会说话证实,他忽然灵光一闪:去年跟小默同船来洛阳的路上,曾经受过杀手的暗杀,那杀手放的冷箭没射中自己,反倒射中了那匹枣红马的屁股。想到此,他走至马后,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果然这匹马的左边屁股上有一块疤痕。
“呀!”他欣喜若狂,立即去找店东,但店东及伙计们都已熄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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