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投降,如今到来拜访未果又擅自离去,想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清高,不但不能完成主公交给的任务,还会使主公与他结怨,实在不智。他看咱们心诚,自然事情会有变化。”又过了三天,步鸷命人每天在哨所门口铺上座席,令从人坐在室外,打上零陵来使的小旗子,宣扬陈龙的德政,而自己却在室中帷幄端坐。
手下觉得耻辱,但步骘神色言谈自若。就这样又过了三天,步鸷正在室中端坐,忽然慢悠悠踱进两个人来,守门的士兵见到两人连忙行礼,口称公子。步鸷也不起身,气定神闲抬眼观瞧。
为首一人,身量挺高,二十来岁年纪,栗色的面皮,刮的整整齐齐的龇须,服饰整洁,虽是文服,难掩英气勃勃,明显练过武艺,只是右脚有些微瘸。后面跟着的,也是个年轻俊彦,白面无须,一头长发随意梳起,打了个长髻,简简单单用一根竹簪固定。一双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配上一身白衣,竟是傲然独立,才气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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