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哎唷,爸爸,我痛。”嚎哭的声音从我的口腔发出,但慢慢感觉耳朵好像不是自己的耳朵,不那么痛。眼泪从我的眼眶狂奔而出,皮肤上的汗腺好像打开阀门,从我的身体内部涌出,侵润我的衣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父亲的威严,享受到揪耳朵的感觉,学会了不听话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王经理和李启云忙着辦开他的双手,说:“找到了,就行了,回家慢慢教育,你这样不行,把他耳朵弄成问题,你还需要给他治疗。”接着王经理手拉着他小孩说:“快给叔叔他们认错,你把小弟弟乱帯,弄丢了咋办?”“我没有乱跑,我们在这里玩。”“你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我看你没有时间管我。”“你嘴巴还嚼。”王经理把手挥过头顶,正要落在他的儿子身上,他的儿子也大哭道:“我要告妈妈,你打我。”边说边向家的方向跑,王世清说:“他说的对,他没有错,你快帯他回家。”
第二天,我的父亲帯我到医院做完复检后,急匆匆地来到成衣街51号。王世清在隔壁一家餐馆坐下吃早饭。餐馆老板是一位老师傅,没有服务员,老板厨师服务员都是一人,他对王世清唠唠叨叨地说:“他在这里开馆子,已经有二十年了,中间也断过几年,尽管很艰难但还是坚持下来了,因为张油条这名声已经深深地印在人们脑袋里,融入周围乡邻的早饭中。”张油条这名声是名符其实,张师傅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头戴白色的厨师帽,但腊黄色的脸宛如在油岗中浸泡过一样油腻。王世清拿起一根油条,用牙齿咬断一节,慢慢地咀嚼,油条在口腔里咯咯嘣嘣的响,油条的香脆性完美展现,油条在口腔牙齿反复的压咂中,展示油条耐得住咬的柔劲,再喝口豆浆,豆子香味和油条的美味混合在一起,那种饮食的美感无法用言语表达,慢慢地体验城里人生活。他一人坐在一张靠墙小方桌旁,慢不惊心地与他闲谈,先谈城里人的生活变化,再慢慢聊道他隔壁家庭情况,张师傅说:“这家人很不幸,父母在几年前死了,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好像听从毛主席的号召已经上山下乡。”
验证码验证正确才能显示加密内容!
1次验证码通过可以阅读10页面
如果您是使用浏览器的阅读(转码)模式请退出阅读(转码)模式才能通过验证码验证!
使用验证码验证主要是防止机器人爬取及浏览器转码为您的阅读带来不便敬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