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死光了，就没法还回去。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吃奶油蛋糕的场景，反复思考着奶油和蛋糕的比例，试图找到一个既能满足强迫心理，又能口感上佳的搭配方式。”杜瓦看着难得陷入犹豫的托尔，“看得出来，你自从来到地球后，性格上变了一些，至少会努力进行思考。”
“如果伱像我一样成为凡人，没有任何力量，连你身边的这些部下都舍弃你而去，你也变得跟我一样。”托尔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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