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黄河口分外寂寥,海边风大,刮在人的脸上,虽然不似寒冬针扎般刺痛,但依然感觉麻娑娑、木木地发僵,残存的冬雪在盐田垄埂的背阴处静悄悄地消融,偶尔一两只留守的海鸟鸣叫着从天空掠过,偌大的盐池显得更加空旷。
盐场的大多数盐工都还在老家过节,享受着属于他们难得的幸福时光。云家盐场这边只有留守的盐把头老穆头、女儿春花以及云家老五云尚信,老穆头喜欢喊他的小名喜来,喜来大春花一岁,春花喊喜来喜来哥。
老穆头来云家盐场多年,为人厚道,有一手晒盐制盐的绝活,刚开始只是技术把式,渐渐深得东家云山信任,接下来盐场大小事务便都交给他经管,成为总把头。一来与东家云山投缘,活儿干的舒心、畅快,二来除工钱外,东家云山又给了老穆头几股抽成,于是老穆头也就踏踏实实地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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