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者心里犯疑惑,甄元生心想,怎么会不知道美发厅和发型设计呢?噢。他突然明白了,可能是这个乡下还不兴这些,便解释道:“老人家,所谓的发型设计,也就是理发师根据您自己的头型做一番细致的美化,然后根据他的艺术设计,将您的多余头发剪下来,这属于一种服务行业的理发工作而已。算了,咱不说剪头发这既无意义很无聊的事了,请问您老人家: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您老人家怎么会穿这么一身老土的衣服呢?还有着一群人,你们真是在拍古装电视剧吗?我又怎么会赤裸着身子躺在这里来呢?您老人家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甄元生的嘴像机关炮,发出一连串的问话,差点没把这位老者吓坐在地上。
老者闻听大惊道:“元生少爷,你、你、你,怎的话语都疯癫到如此地步了?剪头发这些话你都能说得出口?你所言的拍电视剧又是何物?”说到这,老者静了静神,捋捋胡须,仔细地端量着甄元生,心里在想:“不错啊,这副模样的确是甄家元生少爷啊?怎变得如此不堪?似乎成了怪异之人。看来此疫情遗留下来的后症不可小觑,弄不好会落下疯癫之症,与其多说无益,自当告诉甄府对甄少爷要多加小心才是。”
穿上这身衣裤和鞋,暖和了许多,再加上没有了那种阴森森的可怕感觉,自己的隐私处都隐没在棉裤里面,甄元生感觉自在了一些,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看老者只管望着自己沉思不语,甄元生摇摇头,不再搭理他,用力地裹裹有些空荡的粗麻布棉袄,摇晃着脑袋,细细地打量起这个十分奇特的场景来:只见围观的人群,全一色的灰装,有戴小帽的,有戴网巾的,均外着不同色彩的短衣,的确很像花五元钱请来的群众演员。就这老者与众有所不同,也唯他穿着犹似袍子一样的长衣,头戴一顶儒巾。那一嘴的胡须长得老长。甄元生认为,这老者的胡须要么是戴的假胡须,要么是自出娘胎就从未刮过的真胡须。看着面前的一切,结合着自己的判断,甄元生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不像是影视剧彩排现场,好似地地道道的古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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