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庆忌一脸的心有余悸,连连地挥动缰绳,驱使着马车风驰电掣般疾走。他牢记姜离的叮嘱,绝不回头,只一心往着神都方向急急而奔,要将那信件送到姜离的师父手中。顺着激流一路驶离郡城,不多时就看到了城东的沧浪池。蜀郡处于低洼之地,无天险可依,当初的建城者便在三个方向掘出了三个大池,分封河神,以成地利,这沧浪池便是其中之一。庆忌知道如今沧浪池中也有重兵戍卫,当即就调转车头,要从池边绕过。也就在这时,一只完美无瑕的玉手忽现,轻轻一捞,就将风驰电掣的庆忌给捞到手上。而庆忌对此则是毫不知情般,依旧加持着马车急急而奔。夜幕中,身穿月白道袍的女冠在池畔亭亭而立,一双凤目低垂,看向掌上缩小了几分,在掌中方寸之地疾驰的马车,目光微动,一封信件就被凭空摄拿了出来。信件上的八卦印记凭空消失,里面的信纸飞出,在女冠身前展开。“姜氏祖地出事了······”公孙元希一目十行地扫过,凤目轻眨,露出一丝疑色,“这是让本宫去帮他解决姜氏祖地的麻烦?”解决姜氏祖地的麻烦,并不算难事,至少对公孙元希来说不是。但是,将信送到神都,交到她手中,再让她安排事情,就不怕延误?“还是说这小子知道本宫在梁州······”心中怀疑之际,公孙元希不自觉地又想起了那惊心动魄的三天三夜。相比较起姜离来,她可是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姜离的。一直看了三天三夜,期间耳厮磨鬓,唇齿相触,说不出的旖旎,这一切都深深刻在公孙元希的脑海中。这记忆有多深刻,等到身份揭穿之后就有多难堪。公孙元希光是想想暴露之后的情况,面颊便浮现出羞恼的红晕。“最好不是本宫想的那样。”她自语着,指尖浮现一丝微光,如线一般射入了庆忌的脑袋。“到神都之后,你亲自将信件交到了收信人的手中,然后就回了姜氏的祖地,明白了吗?”公孙元希说着,轻轻抬手。“庆忌明白。”黄衣小人失魂般应着,就驾着马车飞出了手掌,绕过沧浪池,径直离去。而公孙元希则是轻轻挥手,流光闪过,消失在池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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