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脸上露出了明显不情愿的神色来。
“不是我想的复杂。”墨鸦语重心长的道：“而是我们现在，身份和曾经不同了。在百鸟的时候，你我只需要乖乖的听从姬无夜的命令就行。其他的还根本不需要考虑。那个时候的我们，只是工具罢了。现在，从我们投靠公子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已经摆脱了曾经的身份。既然不想做人上人，那就要拥有这样的觉悟！！”
白凤定定的看着墨鸦，许久之后才道：“墨鸦，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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