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艾尔诺的店面让你配货？这种全球统一的捆绑销售政策，要不是他这个老板亲自下命令，底下的人谁敢这么乱来？”
“就是！”有人当即附和道：“他靠配货这种捆绑销售的流氓制度，已经赚了几百亿美元，今天也该让他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了！”
此时，宋婉婷面对伯纳德·艾尔诺的诧异，淡然道：“016号，配货制度本身就是你发扬光大的，你旗下那么多品牌坚决贯彻配货制度、无论市场怎么反对你都我行我素、坚持到底，所以这次回春丹所有者也叮嘱过，一定要对你进行特殊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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