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呦斌局长心情也是相当复杂的，孟德海局长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也想知道。
他甚至都想直接去李青玄当面去询问李青玄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杨蜜的死亡真的换个调查的结果一样仅仅只是一场巧合造成的意外事故的话，那么李青玄这种行为就是没有公德心，正所谓人死账消，杨蜜都死了，那么李青玄和杨蜜之间的恩怨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都应该告一段落了，可是在李青玄这里却成了一个过不去的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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