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的笑容。
“金量天，我昨天已经为不小心推你进厕所这件事道过歉了，我并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们同学之间的隔阂。如果你还不解气的话，我给你道个歉，只是我身体真的不舒服。”说罢，白舒策顶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勉强地鞠了一个躬。
“欸，同学！”孙岩急忙上前搀扶，转身对金量天低声呵斥道：“你这是何必呢？你还有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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