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其实虽然是常客,平时出手也大方,但这两次带来的客人下手重,折损了两棵摇钱树,妈妈仿若被割了心头肉一般大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又问了支银钱之人,方想出一个法子来。
待王其实第三次带着临淮出现时,风韵犹存的妈妈听到他又叫唤了几个丫头作陪时,亲自领了七八个面容姣好的姑娘,涂了胭脂抹了粉,穿得花枝招展地扭到王其实的雅间,笑盈盈地说道:“王公子也算是我们如意楼的常客贵人了。您要的人我们定然没有不允的。只是还请王公子带来的朋友下手轻些,怜香惜玉些,我们的丫头身娇体弱的,经不起折腾。”王其实还没开口,坐在一处的临淮听了此话,只觉得对方含沙射影,立刻就按捺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酒盏,冷冰冰地说道:“哦,妈妈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出来卖了,我们也付了钱的,我们也没给弄死的,妈妈是嫌银钱少吗?”说着,从怀里掏出荷包,伸手扔了过去。“我要你们楼里最好的如意姑娘。”
妈妈看了看临淮,这个年轻人面白体弱,看着手无缚鸡之力,但眼神阴沉沉的,整天没有一张笑脸,即使笑了,也是皮笑肉不笑。她在这条街上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自忖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像这般明目张胆玩死人还能轻描淡写的,也不是没见过,这青年明明有副好皮囊,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眼神阴郁看人渗得慌,这种人比那些笑里藏刀的人好对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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