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他把大半个身子倚靠在冷翠身上,短短的几步路,咳嗽不止。赵琅面无表情地抱拳离开了,太守已经吩咐人带着他去汤免的都尉府了。冷翠瞧着他如避瘟神的模样,在他背后啐了一口,扶着临淮慢慢地踅回后院了。
黑脸太守吆喝着一群肃杀的汉子从马车里卸下临淮的物什,指挥着抬到后院里。
后院里的正厢房打扫干净了。冷翠吩咐着这些官兵把随身携带的箱笼一一摆在房里。随手拣了几块碎银子递给百夫长吃茶。那百夫长李诚身量七尺有余,眼露精光而面呈憨厚之色,乐呵呵地拒绝道:“姑娘客气了。王爷舟车劳顿多日,尽早休息。”说着,退出房门。在院子里吩咐自己带来的二十几个小兵什么人站什么位置,一时之间,这座空置许久的小院也活出了几缕生气。废太子之事在成国已众人皆知。这些老兵们见过俘虏,也看过逃兵,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看多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太子,遭遇了这些事情,也算是废了。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可怜极了。何必在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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