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给说了一遍。赵琅挑起好看的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乔言,吩咐家丁道:“像他这般有眼无珠冒犯贵人的行径,杀头都是嫌轻的。姑姑心善,才让他跪2个时辰。依我看,他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跪上2个时辰。以儆效尤。”说完,又留下了身边的一个随从,盯着他完成罚跪。赵琅自顾自地跨出王府的台阶回去了。走时,拎了一个伶俐的王府士兵询问了原委。王爷也是好手段,出门第一天就勾上了乔家,汤免第一富商的亲弟弟。这个富商还进献了一块巴掌大的观音玉雕,样式常见得很,玉石材质确是不错的。水头足,棉絮少,晶莹剔透的碧绿,一看就不是凡品。恩,回去要好好拿出来看看。
可怜的乔言,从傍晚跪到了月上枝头,又从月上枝头熬到了公鸡打鸣,换班的士兵都换了两轮了,期间看热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总算跪满了时辰,两腿已经动弹不得了。看守的人大发慈悲地把他送回了乔家。
临淮自扮起了女子,越发荒唐起来。每日在闺房里调香摸脂,擦粉上红,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冷翠每每上来,看他阴阳怪气地拿着小本子用炭笔与她交谈,就是不肯开口说话,一口老血都呕出来了。本着眼不见为净,拨了一个新采买的十三四岁的丫头疏儿伺候他。对外身份一律声称未过门的王妃,王爷病重地厉害,无法起身。上门打探口风的人一律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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