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和黄小明聊了近半个小时才挂电话。
在放下电话的时候，陈羽的心中不由得再次生出了一丝无奈的感叹。
通过黄小明的讲述，他知道了今年嘉州考得比他预估的还更差，今年整个嘉州竟然一个正式考取水木大学和夏京大学的学生都没有，黄小明打电话过来托他照顾的那个学妹也并不是正式高考录取进来的，而是通过水木大学的星火计划考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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