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神色,从糯糯带来的小盒子里拿出特制的小梳子递给她,纵容道:“糯糯,爹爹和叔叔说正事儿呢,一会儿再打扮好不好”“不好。”糯糯拿着小梳子较真得很,小手认真梳理着徐璈的长发,奶声奶气地说:“曾祖说叔叔不是外人,不用见外的。”“对对对。”元宝正在专心给姐姐打下手,想也不想地补充说:“见外人都要换衣裳,要注重仪态,但陈叔叔不是外人,所以不用。”徐璈一口气没上得来,糯糯就煞有其事地说:“对哇。”“爹爹你不要调皮,我们都要听曾祖父的话。”元宝郑重点头:“对,听话。”徐璈:“……”徐璈尚留了一点在人前的面子不愿放,但又属实不忍辜负孩子的热情,挣扎不过一刹,徐璈心情复杂地说:“那你们想怎么弄”“编小辫子!”元宝骄傲地指着自己头顶歪歪扭扭的几根小辫,满眼崇拜地望着糯糯说:“姐姐编的哦。”“爹爹和元宝要一样的!”徐璈看着儿子的小辫儿深深吸气。遭受过磋磨的徐三叔满脸不忍直视,啧啧几声忍着笑歪过了头。陈泰佯装喝茶遮住了眼底的戏谑。等徐璈调整了个姿势方便身后的小家伙们动手了,陈泰才温声说:“照理说将军今日才归,我本该等将军多休整几日再来叨扰。”“只是想及近来在王城中听到的一些风声有些坐不住,这才急急过来,想请将军点拨一二。”徐璈胳膊搭在椅子边上护住了两个小家伙,闻声要笑不笑地弯起了眼:“王城中的风声”“是什么”花厅内说话的声音被逐渐放低,小院里刘清芳拉着桑枝夏的手,忍着感慨连着说了好几句不容易。谁都知道江南水患来势汹汹,也都知道在那里直面的是生死一线。可旁人只是道听途说都觉惊险万分,入了困局还可全身而退的就显得更是难得。话过感慨,刘清芳凑近了些小声说:“嫣然此次是与你一道同去的,也都安稳回来了”桑枝夏没太懂她突然问起徐嫣然的意思,愣了下点头道:“同去同归,怎么了”刘清芳像是有些为难,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外头的人都是浑说的瞎话,一个字都当不得真,只是这道理你知道,我也明白,落在别人的嘴里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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