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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侯爷,折冲都尉侯明昊是下官侄女婿,中午过来请下官喝酒,一时高兴,忍不住贪杯,大醉过去,没想到那混账东西趁机偷着下官印信,伪造调兵文书,拿走调兵信物,酿下滔天之祸,本官一定严办,还请李侯爷见谅。”
一个喝醉就将责任甩个干干净净,还给侯明昊按个偷盗印信、伪造文书、私自调兵的罪名,这罪名形同谋反,够狠,李庸瞥了眼已经死去的侯明昊,没有点破,继续盯着武士彟,目光冷厉起来,刚才审讯侯明昊说的是喝酒时提起调兵剿匪,武士彟主动交出印信和信物,可不是喝醉时被偷盗,两人中有一人撒谎,或许武士彟装醉,将自己撇清,事后不承认,逼侯明昊上交抢夺财务;或许借酒故意将印信给侯明昊,如果事发,就以喝醉为由推卸责任,一如现在,无论哪种,武士彟都脱离不了干系,余贤一手按住刀柄,一副随时动手的架势,无形的杀气笼罩过去,武士彟感受到一阵寒意,脖子一缩,更慌了,看到李庸冷冽的目光如刀,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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