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在灵神面前看着很弱小，性命也不是可以被随意剥夺的。外邪在你身上，你对它多有警惕，它就取不了你的精气。所以各门各派入门时，都会告诉弟子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你能做到这种地步，十分难得。”
“至于你说的玉玺，也就是东皇印的事——”姜介叹了口气，“它原本就不是为了拿东皇印。那东西，它拿不起来的。它只是想叫你碰一碰。之后的事孔旭跟我说了，他去碰了东皇印。这倒也不怪他，在人道至宝面前面前没几个人能守得住神，你的心性远比他好。”
李无相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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