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了冤大头，为了不丢面子，为了找到下一个接盘侠，为了证明自己的艺术品味，还得硬着头皮叫好。广大群众不理解不喜欢，这才对了。要是大家都喜欢，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和平庸的人一样？
“没想到店长你还是个艺术家。”蕾娜放下咖啡杯，赞叹道，“真是捡到宝了，不愧是我帝·蕾娜。”
“艺术家，哈哈哈，马马虎虎吧，也就写过几部小说、十几首歌的程度。”顾倪笑呵呵地指了指橱窗上摆放着的全套《小四代》和几张实体专辑，这些都是他这些年做文抄公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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