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你胡说！你才是被操控的那个！”
三九叹了口气，她知道，言语已经无法解决问题。她伸出手，轻轻触碰了女子的额头。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她的手中流出，驱散了女子身上的蠃鱼气息。
夜幕降临，云城的灯火渐渐亮起，拾壹馆的灯光却一盏盏熄灭。三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刚才点过那名女子额头的指尖，那里还残留着一丝蠃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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