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了，我和师姐在爱她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已经升到了将棋6段，师姐奖励三段。让她们早点从无害将棋中清醒过来，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五月对姜云兮那两位从未见过面的徒弟心中默哀了一秒，不过转念一想。姜云兮也是她们五姐妹的家教，她们和这两徒弟的遭遇也差不了多少。姜云兮在不知不觉中把一花拿下，那么姜云兮下一位目标是谁！二乃？三玖，还是她？至于四叶，五月直接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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