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生不如死。
到底选择哪一条，这就要看对方是否真的有那么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力了。而如今在冯程的照顾之下，对方已经痛得生不如死。
甚至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脸部的知觉，仿佛脸已经被人削掉了一样。不过对方年纪轻轻就可以成为一个负责人，那可不是吃素的。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依然还保持着理智和清晰的头脑身体的痛苦和冯程的恐吓，并不能够彻底的将他击垮。“你……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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