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
“……当时看着灵境道那老头子急躁的样子，我不知道有多么高兴。那时候还没有人知道万一会电系法术。当时境凌山没有弟子会雷电之类的法术，就连老头子自己都不会。那时候应该也是万一最开心的时候了吧。那之后他就一直追逐着乘虚大师兄理想中他的影子。”
歹炁本来笑着讲述，接着表情也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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