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以前的日子。」
句芒却只是轻嘲地笑笑,玉白的面庞清丽却没有天真:「生锈的铁皮盒子再怎么擦都是脏的,我想只靠梦想活下去的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而且你以什么身份给我这些?哥哥吗?哪怕是哥哥,是不是都太过了?」
田云绛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他的眼睛清冷光亮,不像醉酒,像是深秋清晨的露珠,剔透却有未褪的冷意,永远透彻而包容:「无关这一切,我只是不想见明珠蒙尘,你不知道,第一次听你说学政法是因为你没有钱的时候,那一夜我都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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