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苗头了，便又引导：“对对，你可以去追求自己的艺术，你不是嗜杀吗？那就我一起去杀了黄二爷，就是你要追求的艺术。”
董粦再次冷笑：“哈哈哈，你以为我董粦真的是个傻子吗？我是个疯子，而不是傻子！傻子智力低下！疯子不是！疯子是执念太重！”
“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追求的艺术，不再是杀别人，而是杀自己，这便是我的艺术！至于你陈规，继续为梅九川做事，我也不劝你什么，毕竟人各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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