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跨海大桥在纳米虫群的啃噬下发出哀鸣。季湖枫站在倾覆的警车顶上，看着市民们排成诡异的队列走向出海口。他们的眼白泛着茉莉色荧光，口中哼着陈雨日记里的摇篮曲。
这不是精神控制。生物学家在通讯频道里尖叫，他们的神经元被改造成了信号接收器，所有人在共享同一个......
频道突然被刺耳的圣歌占据，季湖枫抬头看见云层中浮现血色漩涡。那是三百万纳米机械虫组成的集群意识，漩涡中心隐约可见李慕年扭曲的面容。当第一滴酸雨落在防弹衣上时，季湖枫终于明白血茉莉的真正用途——这些转基因植物竟是纳米虫的孵化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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