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相助,手有橹桨,可登不得舟船,尽管有兔死狐悲同病相怜的说法,未曾经过人家苦楚事,又怎好说得如此平淡从容。”
叶翟愣了愣,突然想起当年自个儿还是白毫山上小徒弟时,水月曾命走桩,可凭叶翟当初的年纪,筋骨未定,每每走桩一日,夜里时节总要浑身长短筋疼得似是叫人抽将出去,满头大汗,滚落床榻不晓得多少回,故而往往清晨时节无精打采,痛楚未消,却仍旧是要走桩如旧。但同样自幼习武走桩的水月,却只觉得叶翟疲懒,言说夜里双腿痛楚不过是常事,真要习武,吃这点微末苦头又算得上甚,就因此事,叶翟领过许多责罚。直到许多年后,水月才由一卷旧书当中瞧见,叶翟筋骨生来本就不便走桩,如若根基未稳贸然走桩,则有万虫噬体,堪比抽筋刮骨之痛。
故而每每瞧见叶翟笑意时候,本在山间坐镇不晓得多少春秋的水月,无端就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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