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颗光头来,急忙欠身回礼,“在下是从恭禾郡而来,同师父要去到夏松京城取样东西,奈何师父赶路心切,不愿停留,到高僧住处时到底是撑不得困乏,打算前来讨碗清水,稍稍歇息片刻,多有叨扰,实在面上无光。”
向来呆板脾气却甚好的和尚,闻言之后难得有动嗔念的端倪,蹙眉朝车帐中望去,但车帐里头那人依旧酣睡,打鼾声半点不加收敛,越发响亮,于是也顾不得多说,请小车夫去到茅庐中先行歇息,自己则是无奈朝鼾声传来的方向不住摇头。心说这世上怎还有这般师父,多好的少年人,落到这人手上,怕是免不得跑腿的命,至于真本事,并不见得能学来什么。
两人在茅庐当中交谈,春日晨时已经比不得往日,料峭春寒消除得近乎一干二净,加之和尚四面通风的茅庐,已是受人顺手填补过,当下坐到屋中丝毫不觉得冷凉,和尚亦是不顾小车夫推辞,使泥炉烧滚清水冲茶,而后才递到小车夫手中,一来可暖手,二来能解渴生津。言谈当中,和尚才知晓这位小车夫为何双手老茧纵横,且面皮黝黑,敢情这两位皆是从恭禾郡而来,小车夫随这位师父不见得能学来什么本事,但在恭禾郡却是学来手雕工,终日在木坊里凭手艺挣得口饭食,而小车夫口中那位师父,则是终日外出云游八方,使得还是自家徒儿辛苦争来的铜钱,引得和尚很是有些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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