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周先生将脚板放下,很是心满意足陶醉似闻闻两枚手指,随后却是咧咧嘴,近乎是在藤椅上侧躺下来,唯有半眯两眼,才是能发觉这位老先生尚且醒着,自顾自一般念叨过几句后,两手又是搭上脚板。
“你是从何处冒出来的高才,敢问师父为谁人,上齐除却那零星几位熟人之外,还有人能教出你这么个人来?”
“无人教我,家父不过是早年间在乡野之间任职的从六品微末小官,也正是得以依仗此,得以踏入上齐以西的太学院,好容易累死累活学有所成,却是因这张面皮,遭人评点为有碍朝堂官员体面,生得是獐头鼠目,于是就随手将学业抹除,至于这等学问究竟是从何而来,大抵是拜了位相当靠谱明事理的先生。”丑文人李登风的做派也比周先生好不到哪去,竟是将长衫褪去大半,同样是斜靠到一张藤椅背后,浑身汗流浃背,纵然是齐梁学宫其中的风车依旧不曾停,可奈何昨日才落过一场湿雨,虽是浇灭许多夏时流火,但奈何初秋来时,一如山间虎,更添上两分湿热过后,就相当难熬,何况本身就是畏热,于是才有这般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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