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斤刚把铡刀的铁链再缠紧两圈,镇中药铺的伙计就喘着气跑来,说他们掌柜的 “被天平称了魂”,现在躺在药柜前,像被抽走了精气神,只剩个空壳子。
钟九歌正用布擦小腿上的黑痕,擦了半天没反应,黑痕反而越发深沉,直到纸人用针扎了他一下,他才迟钝地 “哦” 了一声,眼神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腿。陈三斤看他这样子,没说话,抓起枣木护身符就往药铺走,噬生爪在袖管里隐隐发烫,像在预警着什么,铁链也跟着微微颤动。
老药铺的柜台前,那台用了几十年的铜制天平斜歪着,左盘里放着几味普通药材,像是刚称过还没收拾,右盘却空着,但天平的指针却死死偏向右边,像右盘放着千斤重物,把木架都压得有些变形。更诡异的是,天平的刻度标尺上,原本的 “两”“钱” 刻度被替换成了暗红色的纹路,像血管一样布满标尺,纹路里渗出锈血,顺着标尺往下滴,在地面汇成个小小的血洼,血洼里的液体还在微微晃动,映出扭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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