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破扑倒在非如意道长冰冷的残躯旁。
指尖悬停在师父凝固着悲愤与不甘的面容上方,终究没有落下。那圆睁的、失去光泽的眼,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他最后的理智。粘稠的血浆浸透了他的膝盖,刺骨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衣衫,一直冻到骨髓深处。
喉咙里堵着滚烫的硬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不成调的嗬嗬声从胸腔挤出,像破旧风箱在垂死挣扎。他猛地俯下身,额头重重抵在师父沾满血污的冰冷道袍上,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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