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照得时长时短时大时小。她端着两碗稀饭,稀饭冒着热气,其实稀饭中大米很少,主要洋芋,还有少许短节面条。她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向厨房。我父亲王世清从后门回到家,对我说:“吃完饭,再做作业。”“你们吃,不要等我,我做完作业,才吃饭。”“你这娃,咋这么犟,你爸在外拉了一天石头,肚子早就饿了,你不吃,他也吃不得不安心。”我只她规规矩矩地收起书本,一起吃饭。
冯正宽独自走在小路上,心里闷闷不乐。他捡起一块石头,对准一只小鸟扔过去,小鸟受到惊吓,“扑扑扑”从杂草中从飞走,它在空中快速地搧动翅膀,落在远处的山坡上杂草中。他感觉自己就如这只小鸟一样孤独地行走在小路上,不想这么早回家,知道汪德芳正在向他的爸爸告状。他的爸爸知道后,肯定是对他又是一阵阵疯狂地暴打,他已经多次领教过他爸的教育。他顺着一座小山坡上的一条小路,慢不经心地往前走,小山坡是光秃秃的,只有一些深绿色的杂草所包裹。走到半山坡,他看见一座土地庙,土地庙很小,其实就是在一块崖石下用石灰渣塑立一坐杵着拐仗白胡子爷爷,塑像上还有一根红布,它的面前摆放两只碗,碗里有一些香灰,还有一些没有燃烬的香和腊插立香灰里。他经常听他妈妈唠唠叨叨地说:“它很有灵性,向它许愿后,一般都能实现。”于是他也像大人一样,跪立在它面前,双手合拿,默默地念道:“请菩萨保佑我,如果今天我回家挨打,汪德芳的左眼要瞎,如果明天我背颂不出课文,同学用滕条打了我的手,她的右眼睛也要瞎。”他双手撑地,向土地菩萨瞌头三次,站起来,双手相互掸去手上和膝盖上的灰尘,但草汁已经浸染在他裤子膝盖处位置,他向草汁污染处吐一口唾液,用手搓擦,但还是没有擦掉。于是他心里忐忑不安地向他家走去。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我背着书包来到学校,教屋门已经打开。刘明兴手里拿着一本五年级上语文书,站立在讲台上,呱呱呱地读起来,我冲着刘明兴说:“刘班长,你为什么没有喊我一起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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